第九章
春湘芸的宝蓝色新娘裙 by 作者:ZET
2018-5-24 06:01
本性善良的她挣扎了半天,终於还是点头同意我的条件:「好吧。」若换了娇生惯养的公主,可能宁死都不愿意帮助这可怜的游民打手枪。
她看了我一眼,脸色羞的跟颗红苹果似的,对我道:「去那边坐着。」指了指公园的公共坐椅。
【完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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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听话的走到椅子上坐下,面无表情的看着她,心中变态的欲望却旺盛的烧着,这都要感谢黑面凯,是他给了我羞辱女神的灵感。
今天湘芸穿了一件高领无袖的灰色纯棉T恤,将高耸饱满的乳房曲线完美呈现出来,外批一件黑色丝织小外套,底下是件牛仔长裤,圆润的屁股在牛仔裤的衬托下更显挺翘。
她将小外套批在我肉棒那,遮遮掩掩的,是她无谓的矜持。她将手伸进小外套里抓起肉棒轻轻的套弄着,这具身体不知道几年没碰女人,湘芸软柔的素手才套弄了几下我就硬的受不了,喊了一声:「喔…」全射在她的小外套上。
「啊───怎麽这样。」湘芸失声惊呼,手上却不停,持续套弄,直到我不再射出精液为止。我扭曲着脸,感受羞辱自己最爱之人的快感。它与罪恶感、愧疚感、射精的快感交织,在我的灵魂内高唱赞歌。
我一爽完,就把小外套拿开,像逃难似的跑了,临回头一望,却看见湘芸正看着沾染游民陈年精液的黑色小外套发着呆,不知在想什麽。
那白黄的浊液徐徐流下,为纯黑上了色,应当是褪不下的。
有了这次的经验,我索性让她当起打手枪义工,当然都是为被我附身的游民打手枪。她一开始很生气的要找我理论,但我装作真的是在作公益一样,跟她讲了一堆大道理,说社会上也有所谓的手天使这类团体,她反而相信我真的立意良好,真是可笑。
我和她约好一周一次在多罗公园,帮形形色色的游民打手枪,为了附身,我不停的喝酒,过了几个月,很快就搞坏了身体,有次在约定的时间前,我赶到附近准备,但真的太累了,还没喝到酒就昏睡在公园的一角。
等到我醒来一看,妈的,居然超过约定的时间十分钟了,我正想打电话取消,却看到湘芸的身影出现在多罗公园里,正走向深处,她旁边还跟着另一个人。
多罗公园是一个田字型,田字构成主步道,有一排排供人休闲的坐椅,内里是一些活动设施,由於盖的时候选址很差,离市区有一段距离,又疏於管理,基本上没人在使用,处於半荒废的状态。
我悄悄跟了上去,躲在一棵树後,正好看到惊人的一幕。
本来只是受我胁迫的湘芸,居然正主动帮不知名的老游民打着手枪!
那是个一头白发的老游民,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,没想到行为比我还变态,他粗壮生满了腿毛的双腿大开,坐在一个木制的设施上,设施的两头是可以爬上去的木梯,中间则连结着由麻绳组成的镂空吊桥,湘芸整个人仰面躺在吊桥上,反手帮他打着手枪。
她上半身穿件超低领的红色T恤,一对大奶几乎快要掉出来,勉强被衣服束缚着,很拥挤的待在T恤内,挤出深邃的乳沟。下身一件性感的黑色薄纱窄裙,隐约能见到雪白的肉色透出。我不自觉越靠越近,想看的更清楚些,还好那两人都聚精会神的忙碌着,没有注意到我的到来。
湘芸经过我一段时间的羞辱,居然连这种花招都做的出来,连老游民将双手伸进她的衣内,捏着她的双乳搓弄,她也没有反抗,小手反而越动越快。
我近的几乎快要站在旁边,看见她的上衣被偷偷褪到腰际,里面什麽都没穿,老游民看起来性欲很强,不知多久没玩女人了,他狂燥的用食姆指捏住她的小巧的红枣,像要将它从雪乳上扯下一样,狠命往上拉。
「啊───」湘芸被弄的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声,与此同时,老游民也中气十足的大喝一声,吓的我赶躲到木梯後。
接着好一会没有动静,正当我以为老游民已经缴械投降时,却听见湘芸传来一声惊呼:「啊…你干什麽…嗯…不要。」我觉得奇怪,爬上木梯,看见老游民挺着肮脏的肉棒,两条腿缠住她的美足压在她身上,她的黑色窄裙已经被撕破一半,露出里面的黑色蕾丝内裤。
原来湘芸顾着帮老游民套弄,却没注意到自己的手脚都被麻绳给缠住,动弹不得。好你个老奸巨滑的老头。
那老游民手上正抓着湘芸的内裤要脱,看到我爬上来,整个人傻在原地,跟我大眼瞪小眼好半天,才转身蹬蹬蹬的从另一侧木梯爬下去跑了。他虽然上了年纪,力气却大的出奇,临走前随手一拉,就将湘芸的内裤扯下来带走,让她的小穴曝露在半空中,我眼尖的看到她的蜜穴口湿淋淋地,还在往下滴着水。
如果这个老游民不管不顾,直接在我面前插入湘芸的小穴,我这具虚弱的身体还真没有办法阻止他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在我眼前被奸淫,真是好险。
湘芸看到老游民跑了,还不知道发生什麽事,仰躺在那喘息着,红润晶莹的脸上沾满了老游民的精液,连那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美乳上都沾着不少,她失神地看着天空,轻柔地,用手将那些腥臭的液体一一刮起,送入她的朱唇中细细品味,像是吃到了什麽美味,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。
我被这淫糜的一幕震慑在原地不能动弹,几乎不忍出声去破坏这麽美好的进食。等她将老游民留下的浊黄体液全吃光之後,我才轻咳一声。
她惊慌的爬起身来,将衣服拉好,看着我惊讶道:「是你救了我?」我苦笑着点头。
她挣扎着爬出吊桥,站到我身旁,居高临下的看着我,眼里露出一丝感激。
我看着她美丽的俏脸,脑门一热,掂起脚想吻她,她却偏头闪开,笑道:「这礼拜的名额已经用完了。」羞辱感像赤红的烙铁,无预警的烫上我的脸颊。妈的,拿我跟游民比?好像我也需要施舍一样。我面无表情的转身下了木梯,头也不回的走了,湘芸好像也发现说错了话,追在我身後拼命的喊我的名字,我却恍若未闻。
我继续以我的“慈善”计划羞辱她,她却甘之如饴,让我顿生挫折之感,每次她帮附身在游民身上的我打完手枪後,我一醒来就会再附身到刘婻身上,狠狠的干她一顿。
虽然我想羞辱她,但是我却不想让她真的被臭酸的肮脏游民给强行玷污,所以每周几乎都事必恭“枪”,保证她的安危,如果真的喝到受不了,我宁愿打给她取消义工活动,用刘婻的身体多干她几次。为此,我自己的身体反而处在整天醉死的状态下,几乎没有半刻是清醒。
终於有一天,我附身在刘婻的身体时,湘芸却刚好不在。我百无赖聊的察看起她的电脑,才发现她已经完全失控了。
她居然自己偷偷参加了一个打手枪义工网,在上面服务需要帮助的人!我的天啊!